朋友借了1000块钱,说明天统一给她。
有了这些,她至少不会吃糠咽菜。
第二日,时蓁蓁在车站始终没等来蒋鸣轩。
“小同志,列车要启动了,不可能只等你一个人,赶快上车吧。”
“不可能,我家人很快就会来的,再等一会,再等一会!”
时蓁蓁紧张的盯着远处。
知青办的人对视一眼,真有家人来送,要来早来了,想拖延下乡?不可能!
谢赢在一旁嗷嗷大哭,时蓁蓁被知青办的人压着手脚,送上了火车。
……
坐了一天的车。
时樱伸了伸懒腰,照例去餐厅吃饭。
她又看见了红星农场的两位干事。
此时,这俩人一扫愁容,有说有笑。
“专家走了,不过还好,我们也算因祸得福了。”
另一人看着也难掩喜色:“那方子我看了,确实可行!没想到这列车还藏龙卧虎呢。”
“干他爷爷的!花山农场真不是个东西!猪就是我们的命啊,死一头猪比割我一斤肉还疼!”
时樱听着,似乎是有人解决了红星农场的困境。火车餐厅坐的满满当当,时樱起身,走到二人旁边:“您好,介意拼个桌吗?”
两人现在心情正好,于是点头。
时樱点了餐,尝试着和他们搭话。
“我听二位都是红星农场的干事?是黑省的那个红星农场吗?”
老李点头。
时樱露出一副尊敬的表情:“原来真是红星农场啊?我从小在黑省长大,一直听大人说红星农场是东北的粮仓,也是我们黑省的骄傲!”
面对小姑娘的崇拜,李干事胸口像被重重敲了一拳。
他说:“什么骄不骄傲的,农场遇到了问题,又没有技术人才,每拖一天,猪就死一大批。不过,还好有位女同志有祖传药方,现在问题解决了。”
时樱更郁闷了,她也有祖药方啊,果然不该犹豫的。
好在,她是个豁达的性格,错过了就不再纠结。
一步一步来吧,就算帮不上忙,混个脸熟也可以。
于是,时樱从脑中搜刮着现代科学养猪的方式,还有一些防疫措施,娓娓道来。
李干事和同事对视一眼,有些无奈。
时樱说话好听,他也不好打击小同志,于是就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