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雍望舒侧脸看向他：“在我这里，只接受不了背叛。”

法照看着外面没有动：“我从幽冥回来的时候，就出现在了梵音寺。”

“你没看错，梵音寺之下的深水潭与幽冥之地相通。”

“我当时那副样子，无处可去，便在废弃了的梵音寺住了下来。”

“我用尽了一切方法找你的灵魂。”

“没有，你就像是被幽冥之火焚烧了一般，无影无踪。”

“直到那天，我在寺庙里翻出一本书，上面写着：骨灯焚心，引魂归。”

“确实管用，我终于能隐约看见你的踪迹。”

“但你走的太远了，离这里的距离一层又一层，我便…用一个愿望换取一盏骨灯。”

法照的手露出青筋：“我没有逼他们，他们都是自愿的，我还会夜夜为他们诵度佛经。”

雍望舒手中拿着果子，心中酸涩：“为何要这么多灯？”

法照低下头：“因为不够亮，你回来的时候，会迷路。”

雍望舒心如刀绞，她的眼中涌起雾气：“我已经回来了，为何还要新的灯？”

法照不敢与她对视：“这个是我的错，我的执念，众生的执念，让庙里的佛成了精。”

“为何不阻止它？”

雍望舒轻声问。

“…”

雍望舒猛的坐起来，她的眼睛赤红：“你可是入了魔？”

“…那尊佛像的孽，可以疏散我心中的心魔，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，犯下更大的杀孽。”

法照尽量让自己平静的说完这句话。

“那你现在呢？可还有心魔？”

雍望舒凑近他。

法照抬起头温和的看向她：“自从和你做了道侣，我的心魔正在变淡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雍望舒松了口气：“你可藏的够深的，我平时都没有察觉。”

法照抿了抿嘴唇：“你若后悔和我在一起，我可以走。”

“上哪去？”

雍望舒冷冷的问他。

法照眼神黯淡：“不知道，无所谓吧。”

雍望舒恨铁不成钢：“你太犟了！”

法照又低下头：“是。”

“非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