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一边絮絮叨叨,一边认真的给纳兰长鸣揉胳膊。
一只修长且白皙的手将她垂落的丝挽到她的耳后。
雍望舒止住话头,抬眸与纳兰长鸣看了个对视。
纳兰长鸣蒙着白缎的眼睛,似乎在盯着她的嘴唇看:“那些男人欺负你了吗?”
雍望舒急忙摆手:“没有没有,顶多就是亲亲抱抱,没有别的。”
“…”
纳兰长鸣平静的将头扭回去。
。
雍望舒不确定她刚才捕捉到的感觉,师傅似乎有一瞬间的不对劲,她说不上来。
好在,这种诡异的气氛被打破。
“弟子参见师尊。”
纳兰长鸣看都没看他:“修士在外要洁身自好,作为师兄,应该以身作则,在参加大比之前,就在这里跪着反思。”
刚回来的宋合节一脸问号,他用表情试图询问雍望舒。
雍望舒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纳兰长鸣周身气压似乎很低,宋合节识趣且惜命的没有多嘴,他认命的应了是。
雍望舒眼见气氛逐渐低沉,她小心翼翼的说:“师傅…那个要是没事,徒儿就先回去练功了…”
“…”
雍望舒见纳兰长鸣没有反应,立刻脚下抹油,遁之。
…
与之后的大比不同,这时的大比中间没有调整时间。
宋合节跪了一天一夜才在大比前获令恢复自由。
这期间,雍望舒出于心虚来给宋合节悄悄送过甜点和茶水。
就她这种做派,宋合节一眼就看出自己受罚和她脱不开关系。
但他给雍望舒背锅垫背的事情做的多了,也就习惯了,反正雍望舒也总替他背锅。
雍望舒在宋合节这里做背锅十分好用,同样的篓子,自己轻则悔过崖思过,重则获得师傅版定制单打一份。
但是把锅扣到雍望舒头上,便是顶多说几句,连句重话都没有,甚至还会得到师傅定制版护犊子套餐。
这让宋合节经常哀叹,同师不同命。
趋于最近几年师傅护着雍望舒的行为愈严重,甚至可以说是溺爱。
在宋合节这里,这个背锅之人就越好用。
所以,当雍望舒将他从地上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