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雍望舒拿着手里的离镜地图,不经意的问道:“前段时间不是有人闹事吗?怎么现在不闹了?”
卖地图的老板手里摇着扇子:“闹了也白闹,上面压根不理他,孩子也不能总不下土吧。”
下土?雍望舒眼神微动。
“上面不是说孩子是病了吗?”
雍望舒接起话茬。
“听听就好,上面就是找了个说法,孩子去领的时候就没了,唉,也是可怜。”
老板叹了口气。
“孩子他爹也是本地人吗?”
雍望舒也叹了口气。
“不是。”
老板拿扇子晃了晃:“听说是汇口的,那边口音重。”
雍望舒低头看地图,汇口,西面,谢家村…
找到了,要跨好几个城镇,雍望舒给了老板地图的钱,转身离开。
…
风在耳边呼啸,雍望舒边赶路边在脑中梳理着已知的信息。
谢安歌竟是死了。
到底生了什么?一碗血顶多会让他虚弱,但不至于死亡。
雍望舒加快了度,要找到谢安歌的父亲,才能了解更多的真相。
…
黄昏下的谢家村是橘红色的,村口坐着几个老人,一手端着水,一手拿着蒲扇,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。
雍望舒一进村口,便加入到老人的聊天中。
“小姑娘,你是修行之人吧?我们村也出去过好几个有灵根的呢!”
一位羊角胡的老人笑呵呵的说道。
“小姑娘是来找人还是路过?”
另一位手里拄着拐杖的老人问道。
雍望舒微笑着回答:“我来找人,他家有个孩子,叫谢安歌。”
几位老人互相看了一眼,纷纷叹了口气:“你可能要白跑一趟了。”
“他不在?”
雍望舒吃惊的问道。
“前段时间回来过,又走了。”
老人叹气:“他也是个苦命人。”
“去哪里了?”
老人眯着眼睛想了半天:“他说他要一路向西。”
“孩子呢?”
雍望舒想求证一下谢安歌是否真的死了。
“孩子也让他抱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