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铭轩起身,拿起桌子上的竹哨轻轻吹了起来:“嘘嘘……嘘嘘嘘……”
“呀——!
相公!”
禾娘抱着儿子赶紧下床,还没来得及穿上鞋子,就感觉手心一片温热,“鸿儿尿了!
我准备的竹哨就是提醒鸿儿尿尿呢!”
冯铭轩……
他取出竹哨打量,他不在家的这一个月,错过了不少教导儿子的机会。
儿子会翻身,听竹哨响声会嘘嘘……
这些全是娘子的功劳!
教两个多月的儿子,耗费了娘子多少精力?
夫妻俩把冯修鸿抱到洗浴房,给他洗干净小屁屁,再换上尿布。
小家伙不声不响的任由娘亲折腾,只是警惕的揪住娘亲的衣襟,乌溜溜的大眼睛不时瞅一眼“陌生人”
,又迅移开。
当他的视线与“陌生人”
相遇时,他又快的躲开。
冯铭轩看着儿子把他当成了生人,心里隐隐有些憋闷。
禾娘微笑道:“相公,别看鸿儿才三个月,可聪明了,你把着他的双腿吹竹哨,他就知晓是让他尿尿!”
冯铭轩闻言笑了,这个容易!
只要是男子,小时候都会撮起嘴唇吹口哨,他给儿子把尿就方便了!
禾娘又道:“鸿儿会听声音追视了,隔老远摇铃,他就知晓声音从哪里传来的!”
冯铭轩颔道:“娘子教鸿儿用心了!”
“还不止呢!
相公!”
禾娘有些小得意,“我给鸿儿读书听,他也听得有味儿!”
“哈哈!”
冯铭轩笑道,“他这般小,哪里能听懂读书!”
他暗笑娘子这就是典型的孩子只有自己的好!
“相公!”
禾娘抱着冯修鸿回到寝屋坐在软榻上,笑着解释道,“这些带孩子的法子,都是曹姐姐教我的!”
“曹姐姐?”
冯铭轩好笑道,“曹小姐不是比娘子你小么?怎的她又成了曹姐姐?”
“相公,这你也不明白么?”
禾娘微笑道:“等曹姐姐和大伯大婚后,我们是不是要称呼她为大嫂?与其那时候再改口,还不如现在就叫曹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