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遇上倒春寒的天气。为方便进考场搜身,长衫全是单衣,没有胸袋和袖袋。
府城半山亭姐夫的家中什么都有,三郎只带了自己需要温习的十几本书。
行李全都打包好,墨言背着包袱送去了前院的马厩。
冯武也将他和二少爷的包袱送进马厩,牢牢的绑在马鞍上,也将墨言和舅少爷的包袱重新绑牢。
早膳已经摆在前院的餐厅,冯铭轩一手抱着儿子,一手牵着禾娘的手,进入餐厅后,见到等在里面的小舅子、墨言和冯武后,颔首道:“用膳吧!”
他又瞧了一眼小舅子,温声问道:“逸尘的亲供可随身携带了?”
三郎拍了拍胸口道:“姐夫,带了的!”
冯铭轩抱着儿子坐下颔首道:“准考的亲供至关重要,凭亲供你才能进考场,一定要保管好!”
奶娘进入餐厅道:“二少爷,小公子给婢子吧!您抱着他不好用膳!”
大眼睛正滴溜溜转的冯修鸿,见了奶娘,脸上露出笑容,左脸颊上的酒窝与禾娘和三郎的一模一样。
三郎咽下一口鸡丝粥道:“武娘子你别去二院了,一会儿我抱下鸿儿。”
武娘子笑着应了一声,抱着冯修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。
三郎思忖,这么可爱的小外甥,等他从府城回来,外甥都三个多月了。
用完早膳,三郎抱着外甥出了餐厅,看着与自己酷似的脸,他心里的感觉很奇妙,他以后有孩子了,也会与自己长得像么?
想到这里,少年的脸微微转红。
只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他到四月就年满十六,虚岁十七,娶妻生子也是必然。
三郎俯身亲了亲小外甥的额头,他现在最紧要的事是参加院试,至于成亲,大丈夫何患无妻!
禾娘也是在寝屋里不断的叮嘱冯铭轩:“相公,你骑马可要注意安全,离阿弟考试还早,你们不要急着赶路!在客栈里吃饭和投宿都方便,不要去路边的村落借宿!”
冯铭轩颔首道:“娘子,为夫记下了!”
“相公,陈家主送给你的紫金檀木令牌可随身携带了?”禾娘记起了悦来客栈的东家陈斯年送给相公的令牌。
“带了的,娘子!”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