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体脉络,问闻望切,施针诊断,第三年着重教他们药剂开方,特别是烧感冒妇产之类的。
由基础循序渐进,四人有了林月的警告也不敢分心,每天都在卷,生怕林月一个不满意让他们离开。
于是林月整天大部分时间看病教徒,劈柴种菜等等大部分杂活四个弟子包了,算是劳动课吧。
她也没种田,用看病得来的钱买肉买粮,偶尔也上山打打猎,一月至少能吃上三四次肉,村民也隔三差五地送点菜鸡蛋过来,虽然地方穷了点,待遇还是挺不错的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,经过三年刻苦学习,四人看一些感冒烧之类小病不成问题,以后若是想钻研更深的也不至于没有方向。
而三个小混混被村长严加管束,强迫他们听了三个月的认字课程后,让他们为每家每户做事,这天在这家干活,吃这家的饭,那天在那家干活,吃那家的饭,不去?打一顿,做得不好?依旧打一顿,德高望重的村长一举拐杖,立即有人帮忙揍。
也有几次来林月这边,可能被打怕了,做事异常认真,林月瞟一眼,这三人皮就痛。
三年时间,在众人的棍棒管教下三人痛改前非,老实了不少,也长成年轻力壮的小伙子,村民教他们建房子编织木工下地种粮等生活技能,村长也选了几亩地让他们开荒,有房有地,三人过上安稳日子。
时间一到,林月离开了,没有通知任何人。
她骑着小毛驴,“嘚嘚嘚”
的继续走在那黄土道上,伴着夜风晚露,满天星斗,毛驴“嗯啊嗯啊”
地叫着,脖子上的铃铛出清脆声响。
“叮铃当啷”
昭示着有行人上路了。
一路上,要是缺了什么她就去给人看病,用诊费去换物资,毛驴骑多了就下来牵着走。
有时候林月想用轻功赶路,可小毛驴跑不快,虽说可以把它扛起来跑,但怕它受了刺激便秘,看着着实不雅,只好作罢。
毛驴走在山路上,前方是一窄道,两边草丛比人还高,走过去后,草丛窸窣作响,下一瞬出现四个头上裹着一字红巾的大汉将林月围了起来。
林月眨了眨眼,那大汉吼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这是遇上山匪了。
穿来快三十年了,第一次遇到土匪,林月想起电视上那些经典桥段,不禁笑弯了眼。
土匪愣神,自言语道:“这莫不是个傻子?”
旁边大哥喊话,“打劫!
女娃,把驴交出来!”
“啪!”
土匪头拍了下他的后脑勺,“啰嗦什么!
傻子才做选择,都给我拿下!”
林月见状丝毫不慌,笑看着他们将咸猪手伸来,她抬手随意抓住一人手腕,一拉一拧,那人便扭曲了脸。
斜眼瞧见旁边汉子的动作,林月将人推过去,看似轻飘飘一推,汉子却接不住,两人双双倒地,林月一个转身踹飞一个,剩下一土匪看着地上三人,上也不是退也不是,犹豫了会,提刀冲来。
林月侧身躲过一刀,立即抓住他拿刀的手腕,往后一拉,那人没想到女娃的力道这么大,一个踉跄便被拉了过来,忽的膝盖受击,刺痛无力,一软便跪了下去。
这时四人才意识到这女娃真会功夫,懊悔涌上心头,果然独行侠不管嫩的糙的,都不是什么好鸟。
犯了行业大忌。
“女侠饶命!”
“我们再也不敢了,哥几个落草为寇也是被逼无奈啊……”
四人边说边站起来往后退,退到一定距离立马转身逃跑,可没跑几步就听“咻”
的几声,膝盖一软,再次倒地。
挣扎起身间,边见一道身影走到跟前,抬头,那女孩道。
“还跑不跑?”
土匪们纷纷摇头,如果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