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等到那时候。”
李宴昔脸上急色,心中却不禁鄙夷,咬牙切齿,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。
“既然如此,奴家只能请何公子另寻办法了。”
“昔姑娘别急,在下实话告诉昔姑娘,那枚极阳丹不是不可以给何公子,只是在我师尊手中。”
“冯公子的意思是——”
李宴昔急切问道。
“不瞒昔姑娘,我师尊如今年事已高,增寿丹药吃了不少,增寿五百年的丹药已经吃过,也只是延长了些寿命而已。”
“冯公子,五百年寿已经很多了!”
李宴昔面露惊讶。
“唉!”
冯华生叹息道:“我师尊化神修为,对我师尊来说远远不够。”
李宴昔蹙起眉梢,姣好的脸庞面露沉思,“冯公子之言奴家明白了,那等何公子来,奴家再与他讲。”
“呵呵,辛苦昔姑娘了,咱们不言其他了,昔姑娘可为在下弹一曲?”
李宴昔行礼,扬起笑容,“能为冯公子抚琴是奴家的荣幸。”
……
“何公子您终于来了,今日脸色有些不佳啊,快!
里面请。”
门口迎客的老鸨瞧见那好几日未见的身影不禁眼前一亮,连忙迎了过来,同时朝对面的伙计使了个眼色,伙计出了大门。
“可让昔姑娘好等,她天天来问奴家,何公子来了没有,望得眼都花了。”
一位身穿锦绣幽兰袍,神情有些许憔悴的男子握着折扇朝老鸨拱了拱手,笑道:“老鸨见谅,近日有事绊住了脚,昔姑娘可还忙着,好久没听她的曲了。”
“不忙不忙,小春,带何公子去昔姑娘那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去便行。”
林月扔了几颗灵石给那叫小春的女子,挥手让她离去,又招呼旁边的小厮上茶。
来到包间便见那一身烟霞霓裳的李宴昔起身,盈盈行了一礼,“何公子。”
“昔姑娘,请坐。”
林月坐下,扇着扇子问道:“昔姑娘,我那事可有着落了?”
李宴昔叹息一声,将冯华生所言一字不漏得说了出来,“何公子,奴家已经尽力了。”
“唉,这不怪昔姑娘,此事我得回去琢磨琢磨。”
林月叹息一声,李宴昔抚曲弹奏起来,片刻后响起了敲门声,一小厮喊道。
“昔姑娘,冯公子来了。”
“冯公子,请进。”
冯华生走了进来,瞧见台下站起的筑基男修。
“久闻冯公子大名,今日一见果真英俊非凡,在下何以似,见过冯公子。”
林月拱手,笑意中带着憔悴。
“哈哈哈,不敢当不敢当,何公子谬赞了。”
“冯公子请坐。”
“二位公子,茶来喽,请慢用。”
小厮上了茶。
“冯公子,请用茶。”
二人寒暄一番后,林月道:“冯公子所言,我已听昔姑娘讲了,我理解冯公子难处,那极阳丹确实稀少。”
“但那医修所言,我老祖中的乃是冰帝莲的寒毒,唯有极阳之药方可救命,可族中已为救治老祖花费了不少资源,捉襟见肘。”
“那枚丹药凝聚了我何家几代人力,提炼驳杂,才成此一枚气息纯净的丹药,本想着换一枚极阳丹,若是再凑出一枚,我…我何家便要绝后了!”
林月握紧了折扇,撇过脸,一脸悲痛。
冯华生也垂头叹了口气,“何公子的痛楚在下也知晓,但在下也是尽力了。”
“冯公子,你帮帮忙吧。”
李宴昔停了弹奏,悲伤欲泣,令人心碎,“何公子他…也是可怜人。”
“冯公子若能帮我这一次,以后冯公子若有何事,在下愿效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