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!你知不知道,你虽是皇子,依然受秦律的管控!”
“当初商鞅君变法,公子虔知法犯法,商鞅君称: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!同样对公子虔施以劓刑!”
“若你犯法,朕若不惩治你,那便是藐视秦律!若朕都不遵守秦律,天下人又怎会遵守秦律!”
扶苏看向嬴政,丝毫不惧,反而沉声道:“儿臣不惧!季父告诉扶苏,君子要有所为!那陈松柏欺男霸女,欺辱我大秦百姓,更是无视秦律,我为何不能罚他?”
“按照秦律,他应当被处于腰斩!而儿臣只是断其人道,以示仁慈!”
嬴政蹙眉,盯着扶苏,沉声道:“若有此事,你应当告知延尉,而非动用私刑!”
“儿臣既已做了,便不后悔!”扶苏沉声道。
“你!”嬴政气得不行。
他怒视扶苏,“若文武百官要求朕处死赵惊鸿呢?你难道没想过,赵惊鸿一介平民,会受到何等惩罚?”
扶苏闻言脸上闪过慌乱之色,立即跪下来,沉声道:“父皇,儿臣愿意承担所有罪责,此事与季父无关!”
“呵!”嬴政气笑了,“那赵惊鸿对你而言,竟然如此重要!甚至比朕还要重要?”
扶苏闻言,深深地看了一眼嬴政略显苍老疲惫的脸庞,深吸一口气,叩首后起身,沉声道:“父皇,季父很了解您,我甚至跟季父说,他比我更像是您的儿子,甚至比我更了解您。”
“他告诉我,您很孤独,身为一国之君,所忍受的孤独非常人可以想象。”
&n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