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放心,这几天有小厮给书房里送吃食,那些个补汤都是从五味楼买的。
不是枸杞羊肉汤,就是金锁固泄汤。
侯爷既然有这个心思,我这个贤内助总不好让他有心无力啊!
狗男人忙活得这么开心,只怕早就忘了林氏长得是什么样儿了吧?”
广安侯夫人忍不住讥笑:“林氏我见过,长得不也就那样!
只是喜欢拿腔拿调装文弱罢了,男人呐,大多好那口。”
康氏笑意更深:“喜欢这口还不好办!
我已经写信给我父亲,让他帮我物色一个扬州瘦马,等林氏进门的时候,瘦马也同时进门,我就看着她们斗呗!”
陆云裳听着也挺畅快:“女人啊,尤其是你这种,长得好,手里又有大把银子的女人,日子就该过得多姿多彩,万万不能被后院儿那点儿破事给牵绊住。
这男人若是给力呢,你就拿他当个伴儿。
若是他的心思不在你身上,那你也大可不必为他操心这个那个的。
你有头脑会做生意,又有那么多银子傍身,去外面转转不好吗?
本宫听说西域的羊肉烤得十里飘香,那边的沙漠如同黄金一般美丽。
还有南边的大海,东边的群山,北边的密林,这些美景本宫没机会去看,可是你有啊!”
广安侯夫人也这么劝:“等你踹了狗男人,你就出来,走到哪儿吃到哪儿,一路走一路玩儿,日子过得不爽吗?”
康氏虽然还在笑,但笑容却淡了一些。
“好了,尽顾着说话,偏殿那边儿还有几位太医等着呢!”
陆云裳叫来的是胡院判和他信得过的徒弟,今日之事不会传出去。
几人听到传召过来,给康氏把脉之后,都露出惊讶凝重的表情。
低声商量了一下,胡院判才回话。
“娘娘,从脉象上看,长平侯夫人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。
这种药很阴毒,不但会让人不孕,若是服用过六年,还会让人浑身麻痹,如同木头一般动弹不得。
可这药偏偏不会伤及大脑,也就是说,长平侯夫人若再不解毒,日后就会变成一具痛苦的活死人。
从脉象上看,长平侯夫人这毒至少被下了五年多,如今应该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