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四人对她评头品足,偏偏没人给她介绍这一屋子都是谁,楚云霓只能低头忍着,任由她们评论自己哪里不如牛,哪里不如羊。
听得委屈,楚云霓的眼泪就掉下来。
努尔厌恶地别过头:“哭啥嘛!
真晦气!”
哈孜念在两人睡了一个多月的份儿上,还替楚云霓说好话:“虽然长得一般,但唱歌还挺好听。
云霓,你唱一段!”
楚云霓这会儿正哭着,哪儿还唱的出来。
哈孜给她鼓了半天劲儿,楚云霓才勉强开口唱了几句小调儿,还都不在调上。
伊曼地铁老爷爷脸:“就这?”
努尔沈腾嫌弃脸:“弟啊,你这是真傻了啊?这叫有才艺?”
哈孜还想再挣扎一下:“她跳舞也好看。”
说完推了楚云霓一把:“你倒是跳啊!”
他们越是这样,楚云霓就越委屈,这舞自然也跳得马马虎虎。
哈孜在父兄面前丢了脸,对楚云霓的热度一下子冷了下来。
反正他本就是个风流的人,在北疆相好的也不少。
如今回来了,很快又跟那些姑娘搅合在一起,楚云霓就被扔在帐子里无人问津。
哈孜自己还真不觉得吃亏,他觉得有了楚云霓这个牵连,他跟嘉和妃就算是亲戚了。
那以后每年进京去看看姐姐,总是正常的把?
只要他能见到嘉和妃,两人就还有机会。
等到过几年明德帝不喜欢嘉和妃了,他说不定还有机会把人给接出宫,带回草原!
哈孜每天沉浸在自己编制的美梦里,整天嘿嘿傻乐,可把北疆王给愁坏了。
“好好的儿子,怎么去了一趟大燕,回来就傻了呢!”
“父王,还是让我去一趟吧!
我得给弟弟讨回公道!”
努尔摩拳擦掌:“弟弟这次不光丢光了脸面,还赔了那么多的牛马,我说什么都得把弟弟的私产要回来!”
伊曼也要去,被努尔劝着:“你是哥哥,在家盯着哈孜!
他这次回来精神就有点不太正常,你可得把人看好了,免得他再犯傻!”
北疆王问努尔要带多少人马,努尔拍着胸脯说:“我是去讲理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