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蓉，又闭上。

再睁开，看一眼海棠……

“德贵，让她们都出去，朕身边只留太监伺候。”

芙蓉和海棠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，吓得赶紧跪了。

明德帝看这俩人跪在一起更加辣眼睛，赶忙挥手：“你们没犯错，朕只是不想让宫女伺候，出去，都出去。”

直到这个时候，明德帝还心存侥幸，觉得自己只是没睡好，一会儿就缓过来了。

可是出了永寿宫的门，看到院子里要么瘦得像骷髅，要么胖得眼珠子都睁不开的几个宫女……

“德贵，快！

快走！”

明德帝几乎是逃出了永寿宫。

一出门遇上一队粗使宫女，宫女们赶忙躲在路边跪下。

明德帝一眼扫过去，得嘞，跟遇上了湘西赶尸队似的！

他现在有点明白，为什么楚云裳睡了一觉，被窝里就鼓鼓囊囊的，想必也变成了大胖子。

明德帝万分庆幸自己刚才没手欠去拉开被子看一眼，否则只怕短时期内都没办法再进永寿宫了。

原以为回到乾清宫，有他的龙气护体就没事了。

可是乾清宫的宫女们也一样，胖的胖死瘦的瘦死，根本没法看。

明德帝悄悄问德贵：“你看这些女人们，都正常吗？”

德贵奇怪：“奴才看着都挺正常的啊！

衣裳干净，头也不乱，脸也没脏。”

“不是！

朕是问你，你觉得她们的胖瘦，正常吗？”

德贵心里开始琢磨，陛下这句话到底是啥意思呢？是嫌胖了还是嫌瘦了？

“陛下，奴才看她们都还是原来的样子，您是觉得哪里不妥？”

明德帝揉着太阳穴摆手：“罢了罢了，让她们都出去，今儿个不用宫女伺候，全都换成太监。”

不光是德贵心里咯噔，外面伺候的人也咯噔。

太监身上难免有体味，有些近身伺候的活儿都是宫女在做，今儿个忽然全都换成太监，人手就有些不够。

其实也不是不够，只是好多太监身上没挂香囊，生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着陛下，那可就是死罪一条。

宫女们更加战战兢兢，她们本来是御前红人，如今忽然被赶出来，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