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温婳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,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后缩了缩。
“这不是……没办法了,只能乐观一点了。”她小声地嘟囔着,像是在为自己的故作坚强辩解。
然后她眨了眨眼,岔开了这个沉重的话题,好奇地问道:“对了,二哥,你是怎么能那么及时赶到的?我……我都能感觉到,当时好像在地上躺了很久。”
徐宥白收回手,若无其事地在床边的椅子上重新坐下。
“我给你打电话,一直没人接。”他轻描淡写地叙述着当时的情形,“后来淮之怕你在秦家受了委屈被秦家人责骂,不放心,我就想着过来看一眼。”
他垂下眼眸,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。
“还好,我来了。”
那一刻,徐宥白看着她的眼神,盛满怜惜。
温婳心脏酸涩柔软。
她侧过头,看着坐在床边的徐宥白。
此刻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。
他安静地坐在那里。
灯光落在他无可挑剔的侧脸上,投下一片深邃的阴影,遮住了那双能洞悉人心的锐利眼眸。
清风霁月,不外如是。
就是这样一张脸……
温婳的眼神有片刻的凝滞。
不受控制的想起了那个吻。
此刻,她很想问他,他那天为什么要趁着自己喝醉睡着的时候偷偷亲她。
那个吻,是怜悯,是安慰,还是……别的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