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烈的嫉恨压下了心头的恐惧,叶舒咬着嘴唇,忍着徐宥白那如山岳般的威压,继续着她那套卖惨的戏码。
“徐先生……我们知道您有权有势,可您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啊……”她声音凄楚,“现在又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安宁做的,您单凭温小姐一句话,就要这么冤枉我们孤儿寡母吗?您这是……这是要活活把我们逼死啊!”
徐宥白洞悉一切的眼睛,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叶舒,看得她心里直发毛,仿佛自己所有卑劣的心思,都在这道目光下无所遁形。
“你最好祈祷。”徐宥白缓缓开口,彻骨的寒意,“没有证据。”
否则,他会让她知道,什么才是真正的逼死人。
眼看场面僵持不下,徐宥白咄咄逼人,温婳又冷漠以对,秦观澜坐不住了。
他不能真的让徐宥白把温婳接走。
他深吸一口气,试图绕过徐宥白,向温婳说软话。
“温婳,”他走到病床边,“这次……是我的错,是我没有保护好你,才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。”
他看着她苍白的脸,陌生的刺痛感再次袭来。
“你相信我,以后我一定会小心注意,家里所有的安全隐患我都会排查一遍,我绝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。你……”
“秦观澜。”
温婳轻轻地开口,打断了他语无伦次的保证。
她凄然一笑。
动了动,目光落在床头柜的电子钟上。
“你是怎么有脸,说出这种话的?”
“从我摔下楼梯,到现在,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。”
“我摔倒的地方,就在客厅楼梯口,那里的地板上……全都是我的血。”
温婳的视线从时钟上移开,重新落回秦观澜那张写满错愕的脸上。
“可你呢?你却是在二哥打给你的电话里,才知道我住院的消息。”
“秦观澜,你告诉我,我还应该怎么相信你?”
秦观澜彻底怔住了。
十几个小时?
客厅里全都是血?
不……不对……
“你说什么?”他像是要确认什么一样,急切地反驳,“客厅里都是血?不可能!我昨晚回去的时候,客厅干干净净的,什么都没有!”
正因为如此,他才会以为温婳只是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