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而她,就是那个将羔羊引入陷阱的帮凶。
这份认知让她的胃里泛起生理性的恶心。
秦家对这场家宴的重视程度,远超温婳的想象。
从菜单的拟定,到餐具的挑选,再到客厅里鲜花的布置,秦母都亲力亲为,务求尽善尽美。
那股子热络劲儿,仿佛即将登门的不是世交晚辈,而是能决定秦家未来命脉的财神。
晚上,温婳回到自己的卧室。
推开门,她不由得怔了一下。
房间里的一切都焕然一新。
秦观澜正站在门边,煞有介事的说明。
“房间我都让人重新收拾过了,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新买的。而且你不在的时候,这扇门我一直让人锁着,除了打扫的佣人,没有其他人进去过。”
温婳静静地看着他,眼神里只有一片冰凉的讽刺。
“秦观澜,”她唇角讥诮,“现在想着要跟徐家搞好关系了,就跑来对我大献殷勤?”
“等明天拿下了合作,或者二哥一走,你是不是就准备故技重施?”
秦观澜脸上的笑容僵住,闪过一丝不自然。
“温婳,你能不能……对我有点最基本的信任?”他的声音沉了下去。
“我说过的,秦太太的位置,只能是你温婳,不会有别人。”
温婳没有接话,只是在心里冷笑。
她现在已经醒了,这句话根本就不是什么情深不寿的保证。
对秦家这种自诩顶流的豪门而言,夫妻失和是家丑,离婚更是奇耻大辱,是会沦为整个上流圈子笑柄的巨大污点。
他所谓的秦太太只能是你,不过是为了维护秦家的颜面罢了。
与爱无关,与她温婳这个人,更是没有半点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