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什么情况啊?我们公司的温大设计师,怎么落到有家不能回的地步了?”
“对啊……”林珠也反应过来,一把将温婳拽了回来,没好气地瞪了陆鸣一眼,“她家门口有只疯狗堵着门不让走,没办法,只能来我这儿避避难了。”
“这么惨?”陆鸣夸张地一拍手,随即露出一口白牙,“那择日不如撞日,今晚我做东,请你们喝酒。”
温婳嘴角抽了抽,对“陆总,你真的不用管我,跟林珠忙你们的正事就行。”
“不行!这酒必须喝!”林珠却异常仗义地一把揽住她的肩膀,同时还不忘冲陆鸣使了个眼色,“陆鸣,把你那些狐朋狗友都叫上,今晚不必须热闹热闹,给我家婳婳去去晦气。”
温婳还想说什么,却已经被这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架着,半推半就地重新塞回了电梯。
她无奈地叹了口气,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。
或许,喝一点也不错。
陆鸣选的地方是一家极具格调的私人会所式酒吧,只对会员开放。
穿过一条光影幽暗的长廊,侍者在尽头一扇厚重的木门前停下,恭敬地为他们推开了门。
温婳原本以为里面会是人声鼎沸、热闹非凡。
可当她被林珠拉着走进去时,却发现偌大的包间里,只安静地坐着一个人。
包间内的灯光调得很暗,带着暧昧的微醺感。
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混合着威士忌的冷冽香气。
真皮沙发上,徐宥白姿态闲适地靠坐着,双腿交叠。
他穿着质感极佳的黑色衬衫,袖口随意地挽至小臂,显出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慵懒与性感。
听到开门声,他缓缓抬起头。
深如寒潭的眼眸,穿过半明半暗的光线,精准无误地落在了温婳的身上。
时间,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