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!”温婳慌乱地回应,“我是想说,我可以自己处理好这些……”
“处理好?”
徐宥白俊美的脸庞倏然凑近,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。
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那道清晰的巴掌印上,激起细微的刺痛。
“所以,你就是这么处理好的?”
“跟一个根本不爱你的男人结婚,委屈憋闷地过了整整六年,现在连小三都敢住进你的家里、当着所有人的面扇你巴掌了。”
“你当初执意要回的温家,也只会把你当佣人一样呼来喝去让你去迎宾。”
“温婳,这样的日子,你还没过够?”
温婳这过去的六年,从徐宥白口中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来,竟真的有种难以言说的凄惨。
是啊,她早就应该清醒了。
她就该意识到,秦观澜对她根本就没有爱。
而所谓的温家,对她而言也只是一个不断索取的无底洞。
然而,在满心的狼狈中,温婳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一个关键点。
她猛地抬起头,还带着泪痕的眼睛里写满了惊讶:“你怎么知道温家让我去爷爷寿宴上迎宾?难道……你也去了?”
面对她的疑问,徐宥白却没有回答。
他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随即薄唇轻启,“别给我岔开话题。”
温婳瞬间感到一阵心虚,仿佛自己所有未曾宣之于口的秘密,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。
她当然知道他想听什么答案。
可是,被她用计骗秦观澜签下的离婚协议,是她孤注一掷的底牌。
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,她不想告诉任何人,包括徐宥白。
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般不体面的收场。
最终,她只能避开他逼视的目光,含糊其词地说道:“我知道自己的处境。你放心,只要再等一段时间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苍白无力的保证,显然让徐宥白失去了耐心。
温婳听到他不悦的喘息声骤然加重,随即,他站起了身。
她心里一紧,以为他彻底生气了,会像六年前那样,丢下她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然而,徐宥白没有对她置之不理,“愣着做什么?还不走?”
温婳下意识地看了眼四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