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可如果她不干脆一点,那么这样憋闷窒息的日子,就会持续一辈子。
温婳缓缓闭上眼睛拒绝交流。
秦观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转身大步走进了浴室。
温婳以为,这一晚大不了就这样在剑拔弩张的沉默中过去。
然而,到了晚上十点多,主卧的房门却被敲响了。
浴室里的水声一停,秦观澜裹着浴袍走出来,打开门,门外站着的竟是秦母,身后还跟着一个端着银质汤壶的佣人。
“妈?”
“老太太特意吩咐厨房给你们炖的汤,说是补气血的,对身体好。”秦母的视线在秦观澜和沙发上的温婳之间扫了一圈,“趁热喝了吧。”
佣人上前,给两人各倒了一大碗暗红色的汤。
秦母就那样站在一旁,目光如炬,盯着他们两个将那一大碗汤一滴不剩地喝完,才露出满意的神色,丢下一句“早点休息”,带着佣人离开。
可秦母前脚刚走不到十分钟,房门又被敲响了。
“谁啊!有完没完!”秦观澜正憋着一肚子火,不耐烦地拉开房门。
门外站着的,却是宋安宁。
小女孩眼眶红红的,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她抓着秦观澜的衣角,带着哭腔小声说:“秦叔叔……我妈妈好像吐血了,你能不能去看看她?”
秦观澜的心猛地一沉,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内没有动静的温婳,压低声音问:“很严重吗?那我让司机备车,送她去医院?”
“不要!”宋安宁立刻用力摇头,眼泪掉了下来,“不能让秦奶奶知道,刚才奶奶骂妈妈了,要是知道妈妈生病,肯定会更不高兴又要骂妈妈的。”
秦观澜瞬间就明白了。
他猜想,刚刚他和温婳被支开后,母亲一定对叶舒说了极重的话。
“好,你别哭,叔叔跟你过去看看。”
温婳在沙发上,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。
她缓缓睁开眼,讽刺地看着秦观澜牵起宋安宁的手,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带上了门。
叶舒,怎么可能轻易放任秦观澜和自己安安稳稳地独处一夜呢?
这苦肉计,用得真是炉火纯青。
然而,就在房门锁上的瞬间,温婳的身体里却陡然升起了一股陌生的燥意。
让她心跳开始莫名地加速。
温婳立刻就反应了过来。
秦母送来的汤里加了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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