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秦观澜在门口站了几秒,紧绷的下颌线显示着他此刻极差的心情。
他终究还是没有再敲门,更没有低声下气地请求她开门。
“我们走。”他冷冷地丢下三个字,转身就带着叶舒走向电梯。
反正,医生也说了她没什么大碍。
明天她自己就会出院。
秦观澜和叶舒的脚步声渐远。
温婳靠在病床上,将脸深深埋进双膝之间,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。
压抑了许久的呜咽,终于从喉咙深处溢出。
而此时,病房外的走廊的另一端,男人修长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伫立在那里。
他手臂上缠着一圈整齐的白色纱布,缓缓来到温婳的病房前。
清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眼眸却翻涌着外人看不懂的冷沉。
他没有敲门,也没有离开,只是靠在病房对面的墙壁上,就那么沉默地站着。
听着病房里时不时传出的呜咽,任由惨白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透着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孤高清冷。
沉默的守了她一夜。
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才直起身,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第二天中午,温婳办理了出院手续。
她没有去秦氏集团的设计部,直接让司机把她送到了工作室。
她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,打开电脑调出“星辉”项目的返稿要求。
现在的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个项目,然后将自己从秦氏的挂名取消。
一连两天,温婳都没有出现在秦氏集团。
秦观澜的心里,像是梗着一根刺,不上不下。
他一边恼火于温婳的不识好歹,又控制不住地担心她的身体状况。
有好几次拿起手机,想打个电话过去,可一想到那天晚上她将他锁在门外,傲慢便瞬间占了上风。
他拉不下这个脸。
这天早上,秦观澜换好衣服准备去公司。
出门时却被叶舒叫住。
叶舒罕见穿起看得体的米白色职业套装。
“观澜……”她手里拎着一个通勤包,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,“我能搭你的车一起去上班吗?”
秦观澜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,疑惑的问:“你去哪个公司上班?”
“我……”叶舒声音低了下去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