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徐宥白的目光复杂地凝视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。
原本,他是准备一直避开,再也不跟她见面的。
可是今晚,当他在酒吧的角落里,看到她被那个不三不四的男人纠缠欺负时,根本就坐不住。
可惜,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,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的出现,还把他当成了一场艳遇。
莫名的火气,夹杂着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的不甘,猛地从心底窜起。
徐宥白捏住她的下巴,力道不自觉地加重,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,想要她睁开眼,看清楚自己的存在。
“唔……痛……”温婳在睡梦中皱起秀气的眉毛,不舒服地喊痛,手也下意识地拍打着他作乱的大手,却始终没有睁开双眼。
徐宥白的心一紧,力道下意识地松了些,但脸却凑得更近,几乎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。
就在这时,温婳翕动的嘴唇里,忽然溢出一个模糊的名字。
“秦观澜……”
徐宥白整个身体猛地一僵,触电般将她放开。
他缓缓站起身,退后一步,看着床上那个依旧沉睡的女人,唇角勾起自嘲的弧度。
他这是在干什么?
为什么到了现在,还要对温婳心软?
明明是她当年毫不留情地背叛了自己,转头就嫁给了秦观澜。
现在她的心里梦里,都只有那个男人的存在。
那么,即便她现在婚姻不顺、感情受挫,那也都是她自找的,与他何干?
徐宥白眼中的温度褪去,重归一片漠然。
他面无表情地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,便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,离开了工作室。
沉重的关门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。
而在他下楼的瞬间,床上的人儿又翻了个身,嘴里发出带着浓浓厌恶的呓语,轻得像一阵风:“秦观澜……你这个混蛋,还不快滚。”
第二天,温婳在一阵阵尖锐的头痛中醒来。
宿醉的后遗症让她的大脑像被一根钢钎反复搅动,又沉又痛。
她挣扎着坐起身,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工作室的小卧室里,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。
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陌生好闻的气息,但转瞬即逝,快得像一场错觉。
她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,只隐约记得自己在酒吧喝了很多酒,然后……然后头就很痛。
之后发生了什么,她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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