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的话刺痛,额上青筋暴起,“我说过,我照顾她们母女,是因为宋洺!你就是因为误会了这些,才会对安宁做出这么狠心的事情,是不是?!”
“随你怎么想。”
温婳淡淡地抛下这句话,用力甩开他的钳制,毫不留恋地离开了病房。
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秦观澜的胸口剧烈起伏着。
“观澜,你别生气了。”叶舒走上前来,表情自责,“都怪我们不好,又连累你和温小姐吵架了。”
“你刚刚说要停掉温小姐卡的那些话,肯定也伤到她了。她毕竟才是秦太太,花你的钱也是理所应当的,你别真的……”
她越是这么通情达理,秦观澜心中的那股无名火就烧得越旺。
坚信就是因为自己太过纵容,才让温婳变得如此骄纵蛮横。
是时候该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了。
让她明白,只有安分守己地做好秦太太,她才能保留现有的一切。
想到这里,秦观澜沉着脸,拿出手机,直接给助理拨了过去。
“联系银行,立刻冻结温婳名下所有的账户。”
此时,他却没有看到。
他身后的病床上,叶舒和宋安宁快速交换着得逞的笑。
……
温婳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工作室,将那枚惹出事端的印章,交给了早已等候在此的小田。
“辛苦了,婳姐。”小田接过印章,没敢多问她脸上的苍白。
小田去工商局后。
温婳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内,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百叶窗的缝隙,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医院里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,像一把钝刀,反复割着她的神经。
一股郁气堵在胸口,无处宣泄。
但她知道,生闷气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。
她在椅子上静坐了片刻,然后起身,走进了裁衣间。
一匹色泽温润的真丝料子静静地躺在裁床上,是她为一个老客户定制的旗袍。
她拿起针线,开始为领口和袖口的盘扣细细地钉缀上一颗颗小巧的珠花。
针尖穿过布料,带出丝线,再将莹润的珍珠固定。
是极为精细且需要绝对专注的工作。
不管情绪波动再如何剧烈,每一次,温婳都能在这一针一线中,让那颗纷乱的心快速镇定下来。
这里便是专属于她的世界,没有人能肆意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