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不动声色地站出来维护她,替她挡掉所有明枪暗箭。
他其实,对她也不是完全都不好。
只是那份好,是出于责任,是出于秦家继承人对自己妻子的体面,唯独不是出于爱。
很快,宴席开始。
温母状似无意地提起自己娘家侄子,名牌大学毕业眼光高,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。
秦观澜立刻就领会了她的意思,接过话头:“等寿宴结束,让表弟把简历发给我。如果专业和学历契合,公司正好有岗位空缺,我可以让下面的人安排一下。”
温母顿时喜笑颜开,连连夸他有心。
主位上的温老爷子看着这一幕,满意地点点头。
他乐于见到秦观澜为温家的事情上心,这代表着秦温两家的联姻稳固,利益共享。
他呷了口茶,目光转向温婳和秦观澜,笑呵呵地问:“你们两个结婚也有些年头了,事业固然重要,但也是时候考虑一下要个孩子了。”
温婳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,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。
秦观澜却显得十分淡定,他体贴地给温婳夹菜,然后才抬头对老爷子说道:“爷爷,我们暂时还没这个计划。婳婳最近在筹备自己的工作室,我想让她先以事业为重。”
多完美的借口,多体贴的丈夫。
温婳在心里冷笑。
为了给他的白月光守身如玉。
结婚六年,他从不碰她。
怎么可能会计划跟她的孩子?
他宁愿给别人当便宜爸爸,也不会让她生下属于他的骨血。
念头刚闪过,身后突然传来了宋安宁的哭腔。
“秦叔叔……”
温婳的心下一沉。
僵硬地回过头,果然看到叶舒抱着宋安宁,正站在会场门口,楚楚可怜地看着这边。
而宋安宁的额头上还缠着纱布。
秦观澜脸色倏然一变,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站了起来,快步迎了上去,声音里带着震惊: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叶舒的眼睛红红的,像是刚哭过,哽咽又无助:“对不起,观澜,我……我没办法。”
“安宁在家里一直哭闹着要找你,怎么哄都哄不好,我只能带她过来……是不是打扰到你们吃饭了?”
宋安宁张开双臂朝着秦观澜,委屈巴巴地抽泣着:“秦叔叔,安宁的头好痛……”
“安宁是不是要像爸爸一样,快要死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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