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分钟后。
李纯的那些手下,灰溜溜的抱着头,蜷缩在甲板上。
背后是凶神恶煞的毛子,周围是江苏水警武装。
一场劫案,没死一个人。
真正的过程里也只开了五枪。
李纯的人先鸣枪装逼,结果这边砰砰砰三发回击,紧接着呼啦,十几只毛子涌出舱,然后又有人一把掀开驾驶室顶棚上的雨布,露出一架足够将军舰打漏的马克沁。
紧接着对岸水警也来了,冯国璋的人立场分明,紧接着吊在后面的一艘法军内河小型军舰也来了。
舰炮,都褪去了炮衣!
虽说都是火器。
但双方之间的区别,就好像长矛对燧发枪。
这还怎么打?
这会儿。
扬州城里已经乱的不像样子。
主要是城西,大量的“乱党”裹着居民,沿着老盐商的旧宅形成防御。
周鹏和阿唐带着军警投鼠忌器,只能封锁街道。
这期间,那些吃饱撑的闹事的老东西的家眷们,还上蹿下跳要“公平”。
因为他们的爹妈给阿唐的人抓了。
周鹏已经三番五次压制不住火气,要将他们都收拾了。
可是看对面架势,明显在等援军,所以他暂时没心情动手。
街头。
周鹏忧心忡忡的和阿唐低语:“看这架势,十有八九是冯国璋要出手,你做好准备,一旦觉得事态不对,就带女人孩子先撤。”
阿唐有些疑惑:“不应该啊,冯国璋那性子,怎么会忽然变脸。会不是是张勋?”
“不管是谁。”
周鹏很严肃:“袁慰亭要称帝,这节骨眼上,舔沟子的不会少,曹先生又不在上海,咱们十有八九守不住这基业,只能做最坏打算,但你看着吧,袁慰亭的人来了,只会烧杀抢掠,等他们有了比较,下次老子再打回来,看他们会不会喊爹。”
原来周鹏不看好守城,因此摆烂。
不杀那些闹事的,是想留着他们,给袁慰亭的人修理。
这样,等他再杀个回马枪回来时。
饱受北洋欺负的百姓自然痛哭流涕,以迎王师了。
不得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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