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低嗓门。
神秘兮兮地笑问:“黄婶,纸包不住火,你就别藏着掖着了。是不是郑沧海郑老板,前几天晚上来找过黄海?我听说郑老板给了你儿子一大包东西,那里是不是一包现金啊?他总共给了你儿子多少钱?”
“没……没有的事……”
黄婶慌得束手无策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避开陈少康的盘问。
于是她转身便翻炒锅里的猪油渣。
手里的锅铲都快要抡出火星子,不断与铁锅发出摩擦声。
嘴里还不忘再狡辩一句:“郑老板是大人物,他怎么会来找我家海子!陈警官,你可别瞎说!”
“黄婶,你这就不够意思了!”
陈少康眉头一紧,瞬间变脸!
刚才还笑嘻嘻的一张脸,唰的一下变得跟包公似的,腰板也挺得笔直,可惜今天没穿警服,威慑力实在是很一般。
黄婶道:“你少在这吓唬我,没有的事,就是没有的事!”
“实话跟你说吧,你儿子黄海,涉嫌谋杀!”陈少康正色凛然地强调:“这可是要挨枪子的死罪!”
“啥?!”
黄婶吓得锅铲“哐当”一声掉锅里,油星子溅了一地。
她急哧白脸地争辩着:“不……不可能!我儿子没杀人!你少在这冤枉我家海子,他不可能会杀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