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单纯揪肉的那种死疼。
“好像是挺舒服的。”金万堂脑子清醒了,说话舌头都顺了。单纯叫醒,现在人肯定还是呆呆愣愣的。“说正事,说正事。”
金万堂让吴老狗和张海桐坐下,他看着后者年轻的脸。这孩子看着实在弱气,病殃殃的,脸色不大好。手劲却很大。
他不认识,只好问:“五爷,这是?”
“姓张,全名张海桐。”吴老狗说完,眼神有些复杂。
金万堂是个八面玲珑的人,一看这情况,再加上这些年接触到的事,立刻拱手喊:“桐爷。”
张海桐头一次听别人这么喊自己,上一次被人叫爷还是飞坤爸鲁庙那件事。话赶话到这,他也只好点点头。
金万堂与两人说了一下他这几天的遭遇,倒是没怎么挨揍。
“人家拿的正儿八经的文书让我跟着走一趟。走半道给我一帕子迷了,再醒过来环境就不一样了。”金万堂给自己倒了点茶水,喝了一口压压惊。“周围乌漆麻黑的,只有电灯亮着。在里面看不见自然光,也不清楚时间。”
当时的金万堂在里面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记录时间的工具。他进来的时候就是昏迷的,根本不知道从被绑架地点到现在这个囚禁地点到底过去了多久。
没有参照物,时间也就变成了没有意义的东西。
那些人给他上了一些刑,不是单纯的殴打,还有药剂注射。
“他们跟我说,好好配合告诉他们战国帛书破译出来的内容,还有活命出去的机会。如果一句不讲,就只有死。”金万堂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