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对劲。
你很邪门。
你有问题。
这种类似的定论张海桐已经听过很多遍。从他降生在这个世界开始,睁开眼睛那一刹那,见到“人”的那一刻,就已经被下过这样的定义。
习惯了,也不想问。
因为问了也没有结果。
疑惑与不解是人生的常态,当你追寻问题的答案时,提出问题的人也只能给出抽象的语句,那不算答案。
张海楼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“怎么不对劲?你是说我们这样的人,都有那种味道吗?”
老巫瞥了他一眼,懒得接话。她继续往外拿竹筒。
寨楼与正街隔了好几栋建筑,街上喧闹的声音已经很小。
张海桐把竹筒系在腰上——他进来之后专门在腰上绑了条绳子,随时要用的小东西都绑在上面,方便拿取。
张海楼诶了一声,把自己的竹筒也挂上去了。张千军还站在原地怀疑人生,整个人从掉色状态渐渐变回彩色。张海楼挺会照顾人,属于张千军的竹筒一起挂张海桐腰上了。
现在的他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,仿佛刚刚卖完货的货郎。
老巫再次叮嘱张千军,熬过病后不要轻易给人治病。等见到飞坤爸鲁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“走吧,之后就不要再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