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吞噬这种成体系的系统能量，比吞噬原始混沌能量更容易“消化”，带来的饥饿感也稍弱，但远不如后者“滋补”。

    “妈的……真是个饕餮……”园丁看得头皮发麻，同时也更加兴奋，“这数据……太宝贵了！”

    外面的攻击暂时停止了。

    显然，何立这非人的手段和恐怖的成长速度震慑住了他们。

    通讯频道里传来混乱的指令和争吵声，似乎在请示是否动用更大威力武器，但又担心彻底毁掉这个地下基地可能带来的未知风险，或者……舍不得何立这个“珍贵样本”。

    何立没有理会外面的骚动。他走到避难舱前，确认妹妹安然无恙，然后冰冷的目光看向园丁。

    “解释。”他的声音依旧沙哑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感。

    园丁咽了口唾沫，摊手：“好吧，老子可能错怪鸢尾了……他可能不是想牺牲你，而是想借这场围剿，‘催熟’你。你这体质，常规方法太慢，只有在极致压力和生死危机下，才能最快激发潜力。当然，玩脱了就是大家一起死，这很符合那疯子的风格。”

    何立沉默。利用追杀来练兵？这确实是那个男人的作风。

    “我体内的‘东西’，是什么？”何立更关心这个。

    “说不准。”园丁脸色凝重，“像是个‘标记’，又像个‘种子’，和你吞噬的那块铁片能量同源，但更隐晦，更像……某种‘坐标’或者‘契约’的雏形。金老鬼那老王八，给你的恐怕不只是个一次性武器那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坐标？契约？何立想起铁片激活时那绝对抹杀的力量，心中寒意更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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