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供上好吗?”我好奇的看着杨师傅。
“缘分这种事,看你自己了。”
杨师傅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
对于供奉我是不反感的,就是腾出个地儿,加个香炉碗的事。
但我心里觉得怪怪的!
昨天摔一跤,今天又摔了一跤。
我想了想,对杨师傅说,自己考虑考虑,之后再说。
杨师傅说行,考虑好了再说。
然后我跟着杨师傅,到了搬杆子的平房。
今天的活是搬杆子,一个40多岁的大姐要出马!
马师傅把准备好的五彩纸,缠在了杆子上,"叮叮当"的敲了起来。
然而,脑袋盖红布的香客还没反应,我身上却冷飕飕的了,骨缝里往外冒凉风!
我冷的不行,手脚冰凉,连喘出的气都是寒的。
我想到小时候,寒冬腊月天,我穿条线裤出屋撒尿的那种感觉。
那叫一个冷!
我心里就在想,找我的密宗缘分这么心急么?!
要不等杨师傅忙完,我找他研究一下密宗堂口?
我刚有这个想法,还不到两秒,胸口冒出一股热气,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。
然后我就开始流眼泪、打哈欠、流鼻涕,手脚止不住的哆嗦。
见到这一幕,敲鼓唱词的马师傅愣了下。
其他人也纷纷好奇的看着我。
好家伙。
搬杆子的人还没反应,我却先来神了?
这股热乎劲来了,身上那股寒意消散了大半。
我打哈欠打的,俩眼珠子火辣辣的疼,很像之前闯堂仙来的那次。
“没事吧?”杨师傅笑着看了我一眼。
我揉了揉眼睛,打了个哈欠:“师父!我这是咋了?”
“谁知道你咋了,你自己问啊!”
“我能问到,我不就问了?”我叹了口气。
实话实说,我特别讨厌这话!
但没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