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来,宇文成惠早已养成习惯,到了个新地方,不杀点人实在不习惯。
既然鞠伯雅盛情相邀,大军在高昌城休整,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。
同时,他也想验证一下,如今高昌已经是大隋属国,他能否在此触发奖励。
如果这次不行,以后就无需如此费心了。倒不是说他就不管了,但最起码,以后这种事可以让其他人动手。
说定之后,宇文成惠并未理会鞠伯雅愕然的表情,便是让程咬金传令裴仁基,将兵马驻扎在高昌城外。
大军一路跋涉,确实是要好好休整一番,等恢复状态再走不迟。
等一切安排妥当,宇文成惠便是带领众将入城赴宴去了。
还真别说,鞠伯雅确实令人做足了准备,王宫中的宴席颇为丰盛,显然是费了不少心思。
宇文成惠可不会客气,在此大快朵颐,吃得不亦乐乎。
——
宴席散去,宇文成惠等人各自离去。
他们并没有在城中驻留,而是回到军营之中休息。
宇文成惠并非没苦硬吃之辈,但将士们住在军营,他却在城中奢靡享受,显然是不合适的。
而在宇文成惠等人离去之后,鞠伯雅目光不住闪动,看着前方的大臣,喃喃道:
“你们说,这位锐国公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群臣自然明白鞠伯雅指的是什么,宇文成惠大老远跑来高昌,不好好休整也就罢了,偏要替他们惩奸除恶,为民除害。
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脑。
有大臣犹豫道:
“启禀大王,微臣早先也曾听说过,这位锐国公确实有些怪癖,他没到一个地方,皆是采取强硬手段,诛杀奸恶之辈。
事已至此,我们也只能先配合他了,只要他不做得太过分,那就罢了。
如果他当真咄咄逼人,我高昌也只能派出使者,向大隋皇帝面呈此事了。”
鞠伯雅嘴角微微抽动,这名大臣的意思很简单,不管宇文成惠怎么做,他现在都只能忍着。
就算忍不了,也得先将此事禀报杨广,而不是直接和宇文成惠起冲突。
真要发生矛盾,吃亏的一定是高昌国。
且不说高昌根本抗衡不了宇文成惠以及其麾下十万大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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