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心边起，怒向胆边生，恨不得生啖了对方。

    “根据来源方向，判定攻击方是昂莱诺夫号飞船，人类的飞船。”

    哈尔9000的声音在大卫耳边响起，声音平淡，给出了提醒。

    “昂莱诺夫号？！”

    “弗洛伊德？！”

    大卫惊疑的扭头，看向自己曾经上司的方向，眉头紧皱有些想不通。

    不是，

    这才九年过去，人类的技术竟然发展到了这种程度吗？

    这种攻击真的是人类能够打出来的吗？

    他怎么有些不信呢！

    “攻击是由人类发起，但是我推测是在柯伊伯带被我们警告的那位存在给的武器和建议，大卫，我们是否要还击？”

    哈儿给出了自己的推测，他同样不相信现在的人类有这个技术。

    “……事情有些棘手了。”

    大卫·鲍曼咧了咧嘴，有些痛恨道：

    “如果人类直接攻击我们，我们自然能够强硬反击，但是他们攻击的是木卫二上的生命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毕竟是这里诞生的本土文明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不可能为了保住木卫二，就将人类给消灭掉。”

    这话让哈儿卡了一下，思索了好一会儿，他冷冷回应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