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面前。
张虎怒吼一声,挥拳打来,拳风带着炼皮中期的蛮力。
林越不与他硬拼,侧身避开拳锋,左手顺势扣住他的手腕,右手铁尺“啪”
地抽在他膝盖弯。
张虎吃痛,腿一软跪倒在地。
钱勇等人立刻上前,将其他帮众制服。
押着张虎回捕快院的路上,百姓们纷纷叫好,有几个曾被恶虎帮欺压过的商户,还提着点心水果送到院里,被林越婉拒了。
与此同时,赵猛那边也有了进展。
他查到那宗“孩童走失案”
的拐子,竟是邻县一个惯犯,最近偷偷潜回了青石县。
赵猛带着两个捕快,在一个破庙里将其抓获,还从他身上搜出了准备再次作案的迷药。
第三路捕快也没让人失望,他们顺着货郎被抢时掉落的一个玉佩,查到了是城中一个赌徒所为,那赌徒输光了钱,便在路上抢劫,如今已将赃银挥霍一空。
捕快们虽没追回银子,却将人抓了回来,按律治罪。
三案告破,只用了五日。
林越将案情整理成卷宗,详细记录了破案过程和人证物证,亲自送到李嵩面前。
李嵩翻看卷宗,越看越满意,抚须笑道:“林越,你果然没让我失望。
周昌给你出的难题,反倒成了你的功绩。”
他看向林越,“那恶虎帮,你打算如何处置?”
“张虎敲诈勒索,伤人夺财,证据确凿,按律当判流放。
其帮众若有劣迹,一并惩处;若只是被裹挟,可杖责后释放,令其改过自新。”
林越沉声道,“如此既能震慑宵小,也能分化他们,免得激起更大反弹。”
“好,就依你所言。”
李嵩提笔在卷宗上批了“准”
字,“经费的事,我已让人给你补上,双倍。
周昌那边,我会敲打他,你安心办案便是。”
林越谢过李嵩,回到捕快院时,正撞见周昌站在院中,脸色铁青地看着被押在一旁的张虎和拐子。
“周县尉大驾光临,有何指教?”
林越走上前,语气不卑不亢。
周昌死死盯着他,眼神里满是不甘,却又挑不出错处。
他本想让林越栽个跟头,没想到对方不仅破了案,还得了李嵩的夸奖,甚至连恶虎帮都被端了,这无疑是打了他的脸——要知道,以前恶虎帮每年都会给他上供,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林捕头好本事。”
周昌咬着牙,挤出几个字,“只是希望林捕头别太得意,这青石县的水,深着呢。”
林越淡淡一笑:“水深不深,我不在乎。
我只知道,身为捕快,当守一方安宁。
若有人想搅浑这水,我便清了它。”
周昌被噎得说不出话,狠狠瞪了林越一眼,拂袖而去。
看着他的背影,钱勇忍不住道:“林头儿,这周昌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林越望着院中晾晒的卷宗,目光坚定,“但只要咱们行得正坐得端,他再怎么使绊子,也奈何不了我们。”
夕阳透过窗棂,洒在那些泛黄的旧案卷宗上,仿佛给它们镀上了一层金边。
捕快院外,百姓们的议论声隐约传来,大多是称赞林越办案公正,为民做主。
林越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
周昌的敌意,张万贯背后可能存在的势力,甚至这青石县之外更广阔的天地,都潜藏着未知的挑战。
但他心中没有丝毫畏惧,只有愈强烈的斗志。
武道上,他已踏入炼皮后期,距离炼肉境只有一步之遥;查案上,他用一个个案子赢得了民心和信任。
这条路,他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