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拳印,“这才是真功夫!”
林越没有接话,只是指着木桩上的拳印道:“拳力虽猛,但拳峰偏了半寸,气血未能完全集中于一点,否则这木桩该裂了。”
石磊脸色一僵。他刚才那一拳确实没发全力,只想在林越面前炫耀,却没想到被对方一眼看穿。他哼了一声:“说得轻巧,有本事你试试?”
“不必了。”林越摇摇头,“我来此是学习的,不是来比斗的。”
这时,王奎走了过来,瞪了石磊一眼:“练你的拳去!切磋不是逞能,是查漏补缺,这点道理都不懂?”石磊悻悻地退到一边,不敢再多言。
王奎看向林越:“你看得很准。他这拳,就是太急于求成,忘了‘稳’字。”他顿了顿,忽然道,“你若有兴趣,可随他们一起练,我不介意多指点你两句。”
林越心中一喜,连忙拱手:“多谢馆主。”
接下来的一个时辰,林越跟着弟子们一同演练铁拳功。他的动作不算标准,甚至有些生涩,但胜在领悟力强。王奎指出他“出拳时肘部外撇,泄了力道”,他便刻意收紧肘部;说他“转身时重心过高,下盘不稳”,他便刻意压低重心。一套拳练下来,汗水浸透了衣衫,手臂和腰腿酸痛难忍,但他眼神中的光芒却越来越亮。
他发现,将刑警格斗术中的“发力技巧”与铁拳功的“刚猛”结合,竟能产生奇妙的效果。比如一记直拳,他不再像弟子们那样一味追求力量,而是在出拳瞬间加入手腕的旋转,让拳力更具穿透力;一个侧踢,他会借用腰部的扭转增加幅度,同时护住裆部要害——这些细节在铁拳功中并不强调,却让他的招式更具实战性。
王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眉头微挑。他原以为林越最多只能学到些皮毛,却没想到对方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融入自己的理解,这份悟性,连他都有些惊讶。
“不错。”演练结束后,王奎难得夸了一句,“武道本就没有定法,能为己用的,就是好法子。不过你要记住,技巧终究是末,气血与筋骨才是本,不可本末倒置。”
“晚辈谨记。”林越恭敬应道。
离开铁拳馆时,天已大亮。林越没有直接回县衙,而是绕道去了铁匠铺,定做了一套加重的沙袋。他打算用《铁布功》中的“拍打之法”配合负重训练,加速炼皮境的突破。
回到县衙,赵猛早已在院中候着,手里拿着几份卷宗:“林哥,这是昨晚报上来的案子,城南张家丢了两头牛,城西的李寡妇说被人骚扰了……”
林越接过卷宗,快速浏览一遍:“丢牛的案子,让弟兄们去周边村镇问问,看看有没有可疑的陌生人;李寡妇那边,你亲自去一趟,把骚扰者揪出来,按律处置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我白天要去铁拳馆,下午和晚上处理公务,这些琐事就辛苦你了。”
“放心吧林哥!”赵猛拍着胸脯道,“对了,我让厨房给你留了早饭,是你爱吃的肉包子和小米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