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只是皮肤接触,若不及时处理,也会溃烂入骨。
他需要证据,却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冒险。林越环顾四周,看到仓库角落有个破陶罐,里面装着些干燥的泥土。他灵机一动,从怀里掏出块干净的手帕,小心翼翼地捏起一点弩箭上的粉末,用泥土混合包好——这粉末能证明弩箭淬了毒。
又从货箱内侧刮下一小块木屑,与黑风崖捡到的木片比对,纹理和漆色完全一致,证明两处的货箱同属一批。
做完这一切,他将箱盖复原,锁扣也小心地扣好,尽量不留下翻动过的痕迹。就在他准备离开时,仓库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,不止一个人,而且正朝着仓库走来!
林越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是刘忠去而复返?还是他的同伙?
脚步声越来越近,还夹杂着说话声,是两个男人的声音,带着浓重的痞气:
“忠哥说的就是这儿?我瞅着不像藏好东西的地方啊……”
“少废话,忠哥让咱们来盯着,别让野狗闯进来。听说这批货金贵得很,出了岔子,咱俩的脑袋都得搬家!”
是张府的护院!林越暗道不好。他刚才只顾着找证据,竟没注意到外面还有人接应。
仓库里空荡荡的,除了那堆木箱,根本无处藏身。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,其中一人伸手就要推门。林越急中生智,一个箭步冲到仓库深处,钻进了最里面一排木箱后面。
这排木箱堆得极高,几乎顶到了屋顶,中间留有一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。林越屏住呼吸,将身体贴在冰冷的箱壁上,心脏“咚咚”地跳着,几乎要冲破胸膛。
“吱呀——”仓库门被推开了。
“喏,就是这些箱子,忠哥说看好了,别让人靠近。”一个粗哑的声音说道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”另一个声音不耐烦地说,“咱们就在门口守着,进去干嘛?里面一股味儿。”
“也行,反正忠哥也没让咱们搬东西……”
两人在门口嘀咕了几句,竟没有进来,只是将大门又推开了些,一人守在门左,一人守在门右,看样子是打算在门口值守。
林越松了口气,后背却已被冷汗浸湿。他被困住了。这两个护院守在门口,他根本无法出去,一旦天亮,就会被发现。
更要命的是,他注意到这两个护院腰间都佩着刀,站姿稳健,呼吸悠长,显然是练过武的,至少也是炼皮中期的水准。以他现在炼皮初期的实力,加上对方人多,硬闯绝无胜算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外面的天色渐渐泛起了鱼肚白。林越靠在箱壁上,大脑飞速运转。硬闯不行,只能智取。
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,目光落在了仓库顶部的横梁上。这仓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