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林越的眼睛瞬间亮了。如果能拿到刘忠的旧褂子,和王二柱身上的纤维做比对,就能得到最直接的证据!
他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,重新靠在槐树上,脑子里飞速盘算着。
直接去要?肯定不行。钱通和刘忠关系密切,不可能把褂子给他一个陌生人。
偷偷去拿?锦绣阁虽然不算守卫森严,但铺子里人来人往,还有钱通这个精明的掌柜盯着,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偷一件褂子,难度极大。
更何况,他现在只是炼皮初期,身手还不如普通的江湖混混,一旦被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得想个办法。”林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树干,目光再次投向锦绣阁后院的方向。那里有个小小的角门,偶尔有伙计抱着绸缎进出,看起来像是堆放杂物和库房的地方。
旧衣服这种东西,按理说不会放在前厅,大概率是在后院的库房或者杂物堆里。
林越观察了片刻,发现角门的守卫并不严,只有一个打瞌睡的老头守着,偶尔抬头看看,又低下头继续打盹。
“或许……可以从那里试试。”林越心里有了个模糊的计划。
他没有立刻行动,而是转身离开了锦绣阁,先去了趟县城的杂货铺,买了些不起眼的东西——一小罐猪油,几块碎布,还有一根细细的铁丝。
回到捕快房时,赵猛正在焦急地等待。
“怎么样?有发现吗?”
林越把听到的消息一说,赵猛也激动起来:“旧褂子在锦绣阁?那要是能拿到手,刘忠就百口莫辩了!”
“但想拿到不容易。”林越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,“我打算今天傍晚,趁锦绣阁快关门的时候,从后院角门溜进去,找找那件褂子。”
“太冒险了!”赵猛立刻反对,“锦绣阁虽然不是武馆,但钱通据说也练过几年,达到了炼皮后期,还有几个伙计是炼皮中期,你一个炼皮初期,进去就是羊入虎口!”
“我知道危险,但这是目前最直接的证据。”林越语气坚定,“王二柱不能白死,凶手必须伏法。而且,我不会硬闯,只是去碰碰运气,如果找不到或者有危险,我立刻撤出来。”
他顿了顿,从怀里掏出那枚装着纤维的油纸包:“您看,这是从王二柱身上找到的纤维,只要能拿到刘忠的旧褂子,比对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同一种料子。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,就算张万贯想保他,也得掂量掂量。”
赵猛看着油纸包里那几缕几乎看不见的纤维,又看了看林越坚定的眼神,沉默了许久,最终叹了口气:“你这性子……真是倔得像头驴。罢了,我陪你去!”
“不行!”林越立刻拒绝,“您是捕快队的老人,不能因为我冒险。再说了,两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