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向陈砚。
待到陈砚被背走,他们便纷纷挤在身后,如此一来,就将周既白等人挡在了后面。
周既白还欲往前挤,却被刘子吟按住肩膀。
他回过头,就见刘子吟重重喘息着对他摇头,压抑着破碎的咳嗽,他道:“莫再追,为东翁造势。”
说完,他便连连咳嗽,显然刚刚是憋得狠了。
周既白咬紧牙关,目光看向四周涌动的士子。
刘先生一提点他就明白了,怀远当众被陷害,此时正是士子们慌乱迷茫之时,若此时能以怀远被奸臣陷害,就可将开海与为国为民相连,一旦拒绝开海,就是奸佞臣子。
开海之阻便可一扫而空。
周既白压下心底的担忧,当即悲愤高呼:“土木其形,窃吾民之酒牲,固无以名;
土木其智,窃吾君之禄位,如何可仪!”
围在周既白身边的不少士子,心有悲愤,听闻此诗,悲愤之情再难压制,便跟着周既白一同吟唱。
“禄位颀颀,酒牲甚微,神之飨也,孰云其非?”
声音渐大,传到王西炎等人的耳中。
想到陈砚今日在高台上的大无畏,以及那声声呼喊,不禁悲从中来,与他人一同吟唱。
“视吾之碑,知斯文之孔悲!
坐旃廈,累纊被,不知农人之辛苦;
耳嫻弦匏,口饫膻腥,不知战卒之艰危。”
声音越传越远,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