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放心,我没事,好好照顾夫子。”
言罢,他对坐在火边的刘子吟点了下头,刘子吟缓缓站起身,对陈砚道:“东翁,时机到了。”
周既白看看刘子吟再看看陈砚,见二人如此沉着,心中竟莫名的安定下来。
他怎就忘了怀远最聪慧。
如今虽形势凶险,然阿砚稳坐钓鱼台,显然是胸有成竹。
反倒是他关心则乱。
与怀远和刘先生相比,自己实在沉不住气。
周既白心中生出一股懊恼,只转瞬又转化为斗志。
既不如他们,更该好好学。
怀远要干的本就是大事,如何会没有阻挠?
只这一瞬,周既白的内心已经历了许多变化。
他深吸口气,对陈砚道:“是我孟浪了,怀远你去吧,我等在此等候你归来。”
陈砚惊诧地看向突然转变的周既白,瞧着他已然沉静下来,不由笑道:“既白,你的成长速度实在让人惊叹。”
本以为周既白还会再因此挣扎数月,没想到如此之快就挣脱出来了。
周既白轻声道:“跟在你等身边看了这许久,总要有所进益。我哭,不过是因我无能为力。可此时心越乱,越无力应对困局。”
陈砚笑了笑,拍拍他的肩膀,缓步走向门口,陈老虎打开门,外头的寒风袭来,让等陈砚脑子无比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