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可真是了不得。”
不到二十的四品官,传出去都吓人。
周既白欣喜道:“阿砚你真厉害,竟为爹娘和阿奶都挣到诰命与封赏了!”
待到陈族的牌坊架起来,是整个陈族的荣光,且还恩萌陈族子弟,这是恩泽整个陈族了。
陈砚笑道:“被他们托举那么多年,终于对他们有回报了。周家爹娘,就只能等既白你来请赏了。”
周既白郑重道:“定不负众望!”
杨夫子高兴之余,非要去炒几个菜,又让周既白去铺子将陈知行喊回来,顺道买了两坛好酒。
一群人吃喝到半夜,除了陈砚这个酒坛子与没喝酒的刘子吟外,只有陈老虎一人还呆呆坐着,其余人全醉得不省人事。
陈砚一个个将他们背到炕上,炕睡不下后,就往旁边的屋子送。
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是谁的屋子了,只挑近的地方堆放。
等忙完,陈砚一屁股瘫坐在火炉旁便不愿意动了。
刘子吟给他倒了碗热水后,坐到他身旁,连着咳了好几声,陈砚就又将那碗热水递到刘子吟的手上,逼着刘子吟喝了两口才缓过来。
“天子任命已下,东翁该上疏开海了。”
刘子吟双手捧着滚烫的碗,便觉浑身暖和了些。
自徐鸿渐退下来后,朝堂动荡,相关人员该贬的贬,该杀的杀,有功之人该赏的赏,只有陈砚的奖赏迟迟未下来,应该是天子正在多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