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周既白的认知也被彻底打破了。
一群重臣,不该是雅芳端正吗,怎可撸起袖子打架?
“这于市井百姓有何区别?”
陈砚“哎”一声,越过杨夫子拍拍周既白的肩膀,笑道:“往常套着官服,自是个个德高望重,真脱了官服,还不是两条胳膊扛着个脑袋,能有多大不同。”
这番言论,把杨夫子和周既白惊得双眼瞪得更大了。
国之重臣,竟也会如此行事?
三人慢悠悠往家走,陈老虎赶着马车在他们身后跟着,月光照下,将人的影子拉得极长,车轮子的“咕噜”声,正好将他们的闲谈给压住。
……
徐府一如既往地灯火通明。
下人们虽行色匆匆,却不敢有一人发出声响,唯恐惹恼主子,降下重罚。
徐鸿渐今晚胃口不太好,吃完饭后,就回了书房,歪在木椅上。
下人端着一盆水轻轻推开门进来,被候在木椅旁边的胡益接过,恭敬地放在木椅前。
弯着腰,小声提醒:“恩师,该泡脚了。”
徐鸿渐这才睁开双眼,目光仿佛才清明过来,待看到书房里只胡益一人,便要起身。
见状,胡益赶忙去扶他。
徐鸿渐也不推辞,任由其将自己扶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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