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趁着天黑前赶紧回家去歇着吧,那诏狱不是什么好地方,别往里面钻。”
说罢摆摆手,便要将陈砚打发走。
陈砚就知自己非走不可了,给永安帝行了礼,缓步退出去。
永安帝才扫向谢昌手里的两个纸包,不辨喜怒道:“他这一出去,就该打着朕的旗号卖糖了。”
谢昌笑得小心翼翼:“主子若不喜,将糖赏赐给奴婢吧?”
永安帝眸光一冷,谢昌吓得一个哆嗦,赶忙跪下叩头:“奴婢该死!奴婢该死!”
“你跟着朕多久了?”
谢昌嘴唇颤抖,小心翼翼道:“回禀主子,奴婢已在主子身边伺候二十年有余。”
“都二十多年了,还是比不得汪如海懂事。”
永安帝双手负在身后,悠然道:“从今日起,你好好反省半个月,那些个干儿子干孙子的,也别见了。”
谢昌脸色在一瞬变得惨白,脑子里全是刚刚自己让人传消息的事。
刚刚陈砚提出开海,他的一颗心就疯狂跳动着。
这陈砚胆大包天,竟敢违背族制提开海,必要杀一杀他的锐气。
可他这消息还未传出去,陛下就将他禁足了。
难道陛下是为了防着他往外传消息?
再想到上回永安帝为了叛乱,将朝臣关在宫中一个月的事,谢昌只觉浑身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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