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”将他丢到地上,再将刀对准他的喉咙。
胡德运脸色惨白,反复念叨着:“本官什么都不知道……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陈砚走到他头顶处,蹲下,与他四目相对,轻声道:“胡大人与宁王勾结,意图谋反,罪当诛九族。”
语气虽轻,听在胡德运耳中犹如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脑门上,让他头晕眼花。
事实证明,胡德运能在松奉立住脚是有他的独到之处的。
在如此重击之下,他并未被击垮,而是很快就想出破绽:陈砚没法取得证据。
陈砚虽在松奉搅风搅雨,可他始终游离在府衙事务之外,没与任何官员相接触,从何处得到证据?
即便真有账册一类,也必是宁王等人妥善保管。
莫说陈砚,就是锦衣卫也难找到。
他得出结论,陈砚在诓骗于他。
胡德运大笑出声,旋即问陈砚:“若果真如此,你何须告知本官?就不怕本官将此消息散播出去?”
“胡大人以为下官为何要大肆捉拿如黄奇志等大盐商?”
陈砚一句轻飘飘的话,让胡德运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陈砚明知黄奇志等人也参与了走私,借着抓私盐的名义捉拿这些大盐商,无异于向整个走私集团挑衅,将自己陷入绝境。
他便是捉了人,最终也会上交到自己这个府台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