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,谢先生竟就忘了。
既老了,就再为他用一回。
宁王拎着布包回到前厅时,那些盐商还在愤愤不平。
将布包往地上一丢,布散开,露出众人熟悉的一张脸。
盐商们被吓得脸色惨白,惊恐地想往后退,有人更是从椅子上摔下来,瘫坐在地。
“你们要的交代就在此。”
宁王的刀滴着血,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巡视众人。
众盐商胆寒,看向宁王的目光均是畏惧。
这位谢先生可是跟随宁王多年,为宁王殚精竭虑,宁王竟说杀就杀了。
宁王此人心性实在可怕。
此时再看宁王满身的血,众盐商手脚发软,再不敢多话,互相搀扶着,跌跌撞撞往外逃。
有些起不了身,更是手脚并用爬了出去。
待离开宁王府,他们还浑身抖个不停。
从这一日起,松奉的盐商们规规矩矩贩起了官盐。
陈砚晚上偷袭查了好几次,那些盐商所运盐数竟与盐引上毫无出入。
他们几次无功而返,倒是让陈砚有些郁闷。
“不应该啊。”
陆中瞧着陈砚走来走去,忍不住问道:“他们怕被我们抓就卖官盐了,有何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