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副使便懒得听胡德运这些话,当众打断他:“刑名卷宗需胡知府盖印方才能送往按察使司。”
胡德运被噎回去,终于闭了嘴。
……
陈砚本想围着松奉府多转几圈,谁知才两圈就被胡德运派来的衙役拦住了,他只得中断游街先去府衙。
到府衙门口,帮黄奇志松绑后就押到公堂,无视公堂里衙役的气氛,恭恭敬敬对副使行礼,道:“下官幸不辱命,将人带过来了。”
胡德运一拍桌子,愤然站起身:“让你去牢狱押个人,你为何带着人去游街?”
其他人也都是愤怒地等着陈砚“狡辩”。
陈砚又对胡德运拱手,道:“松奉贩卖私盐猖獗,我等既已抓了此等重犯,必要游街示众,用以杀鸡儆猴。”
“为何偏偏要在我按察使司来提审犯人时,你才游街?”
那典史冷笑着向陈砚发难:“莫不是以此来对抗我按察使司复审案件?”
面对这位典史,陈砚语气就强硬多了:“今日你们就将人提走了,再不游街就来不及了。”
典史被噎得险些翻白眼。
副使站起身,走到陈砚跟前,庞大的身躯极具威慑。
他眼中闪过寒芒,冷声道:“这些小聪明可不能助陈同知在官场站稳脚跟。”
不知隐忍,毫无谋略,只有匹夫之勇,陈三元不过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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