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,终于查到黄奇志贩卖大量私盐,并一举将其抓获。”
柳岩松道:“黄奇志乃是登记在册的盐商,运盐均有盐引,并非贩卖私盐,你怎可胡乱捉拿?”
“黄奇志手中盐引只四百斤,本官当场缴获八千斤盐,多出部分就是私盐,如此大量,足以斩首抄家。”
“他是盐商,归我都转运盐使司管辖,你将人交给本官就是,剩余的你就莫要再管了。”
听闻此话,陈砚冷笑:“私盐猖獗,致使盐税收不上,陛下早已明令要从严处置贩卖私盐者,府台大人亲自下令,让下官严抓私盐贩子。下官奉命行事,日夜蹲守终抓住我大梁硕鼠,大人只一句让下官莫要再管了,就想将人拿走,大人究竟是为公还是为私?”
柳岩松被激怒:“他可贩多少盐都登记在册,本官一对比即可知他有没有超出额度,你将人关在此地作甚?”
“大人将书册拿来比对就是,下官倒要看看,这黄奇志究竟交了多少盐税。”
陈砚眼中已有了嘲弄。
柳岩松脸色变得铁青。
以往他去何处不是被人捧着,今日却被一个府城同知逼问得哑口无言。
盐税本就是按盐引收取,黄奇志只四百斤的盐引,自是只交了四百斤盐的税,若真给陈砚看了,反倒坐实了黄奇志贩卖私盐。
柳岩松见辩不过陈砚,只得道:“你们松奉府衙难不成要插手盐政?!”
盐政可是重中之重,向来都是独立于地方府衙们之外的,若地方要插手,那就是越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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