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吊着一块大肥肉,众位大臣还不得如狼似虎地争抢?
赶紧把首辅定下,方才能减少一些争斗。
即便旁人想要将新首辅拉下来,那也不能像如今这般明目张胆。
反正朝堂都烂成这德行了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永安帝一顿,放下奏疏看向陈砚:“何人可担此重任?”
“自是资历、才能、威望无一欠缺之辈。”
永安帝嗤笑一声:“三元公入朝不久,那些臣子的迂回推诿倒是学得炉火纯青。”
陈砚:“……”
您也没给个指示,万一说错话了责任算谁的?
陈砚硬着头皮道:“按照惯例,首辅既退下,该由次辅升任。”
“焦阁老有私盐案在身,如今户部拿不出银子,不能服众又当如何?”
永安帝追问。
此次陈砚不敢再打太极,干脆将心中所想尽数道出:“臣以为,焦阁老缺一项能服众的政绩。”
永安帝眼底闪过一抹赞赏,又问:“是何功绩?”
陈砚:“能亩产十四到十五石的主粮。”
此言一出,便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永安帝也是瞳孔猛缩,呼吸也有些乱了:“你可知我大梁百姓所种之粮食亩产是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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