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与信一同给陈老虎的,还有三百两银子的盘缠。
当日,陈老虎将陈砚送去翰林院后,就将车子留在宅子里,在院子里花了一个上午驯服了这匹马。
杨夫子已买好了馒头作为干粮,又备好水,与周既白一同将他送出门。
瞧着陈老虎骑马离去的背影,周既白有些担忧:“他一人归乡实在太凶险了。”
从京城到平兴县可谓千里迢迢,路上或盗匪,或地头蛇,可谓危险重重。
杨夫子看着马背上的弓箭,沉声道:“事情紧急,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了。”
周既白沉默片刻,方才道:“夫子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杨夫子低头看向他,从他眼底看到熟悉的执拗后,就知这个学生是劝不住了。
陈砚是个极知进退的人,可周既白不同,他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倔强,一旦决心做某件事,八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正因有这股劲儿,周既白方才能一直与陈砚拼着读书。
哪怕处处落后,也从不放弃。
杨夫子微微一笑:“既如此,为师就与你走这一遭。”
两人当天收拾好行李,又去京中打听到了一个两日后要去镇江省的商队。
陈砚下衙归来,杨夫子做了满满一桌子菜。
几人吃完,杨夫子就将两人要离开京城回镇江省的事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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