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要是其他人说这番话,武将会怀疑此人别有用心,可对面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郎,加上一群不经事的庄稼汉,怕是能想到塞钱已经不错了。
果然读书人都是迂腐一根筋,丝毫不知何为变通。
武将心里对那些酸秀才们鄙夷一番,再看向陈砚时已经没了耐心。
镇江府乃是镇江省的重中之重,城门不可随意关闭,既已确定并非敌袭,就该尽快将城门打开。
武将并不想多理会陈砚等人,让人将陈老虎等人放了后,转身发号施令开城门。
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之际,武将心中已在盘算如何禀告上峰方才能免去责罚。
想到今日的乌龙,武将的步伐便沉重了几分。
身后再次传来少年的声音:“军爷且慢。”
武将脚步顿住,回过头,颇为不耐问道:“你们怎的还不走?”
陈砚理直气壮道:“排队方才能进城。”
武将瞥了眼长长的队伍,心头是一肚子火:“还有何事?”
陈砚道:“劳烦军爷将我等送往按察使司。”
武将不确定地又问了遍:“要本将护送你们去按察使司?”
今日他的职责乃是守卫城门,怎能擅离职守?
这酸秀才莫不是疯了。
陈砚往四名衙役一指,大义凛然道:“这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