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工钱。
十两银子,够给家里起青砖大瓦房了。
那些土匪虽有刀,可他们人更多,手里也有扁担,也不是不能试试。
“干不?”
“干!”
十来个男子将扁担放了下来,麻绳一圈圈往扁担上缠,双眼却是死死盯着土匪们。
这些土匪可不是好东西,时常摸进村子里抢粮食,每次去就要杀几个人立威。
他们村就有人被土匪杀了。
土匪本就该死。
土匪头子回头看向陈砚,眼底全是怒气。
原本大好的形势,就被这小子给毁了。
竟然要用钱勾得路人来抓他们,实在是一条毒计!
土匪头子神情越发凶狠。
原来只想留下这小子五根手指,如今五根手指已经不够了,至少要留下一条胳膊。
土匪头子抬手,将刀高高扬起,对着陈砚的右手肩膀就劈下来。
那车夫吓得脸上血色尽失,惊呼一声,跳下牛车就跑。
杨夫子大惊之下,飞身将陈砚扑倒死死压在身下,用完好的那只手将周既白的头护着。
陈砚没料到夫子竟会如此行事,后脑勺狠狠磕在牛车上,有一瞬的眩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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