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一抹难以掩饰的错愕。
高管事立刻开启护主模式,怒斥道:“我家二公子到哪儿都是座上宾,与你何干?”
陈砚仰起头,朗声道:“大梁律例明确写明只有生员可见官不跪,也只有举人可坐于堂上,高明远一介白身凭什么能坐?”
此次声音比此前更大,瞬间将众人压得鸦雀无声。
就连在外旁听之人,也都悄无声息。
倒是不少士子面露潮红,恨不能为陈砚鼓掌喝彩。
他们寒窗苦读多年,也不过是为了功名,为了见官不跪等特权。
不少人努力一辈子也达不到心中所想,而这位高家二公子高明远,一介白身,却能坐于他们之上,这就是不公!
只是这等不公被默认了,也无人在意。
此时此刻,陈砚提出来了。
这就是文人的傲骨!
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高二公子。
公堂之外的高修远大怒:“陈砚你莫要太过分!”
“我不过背诵大梁律例,过分在何处?”
科举中就有考断案的,陈砚作为卷王,自是要将大梁律例一字不差地背诵下来。
他毫无背景根基,大梁律例就是他的护身符,也是他的武器。
今日要么高明远牺牲高家的名声来保全自己的脸面,要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