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了下来。
女子本就生了娇美,泪眼婆娑地站在月光下,让得不少士子心生怜惜,再说不出责备的话,便都转了话头:“算了算了,莫要与女子计较。”
“赶紧走吧,别误了府试。”
有人打圆场,其他人也就慢慢噤了声。
此时,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:“若今日不是既白,我的名声尽毁,何能算了?”
众人纷纷看向说话的陈砚。
杨夫子也道:“风月之事最难说清,此事必不能就这般算了。”
有人道:“你我都是读书人,该有气量,何必与一凄苦女子计较。”
陈砚冷笑:“兄台好肚量,今日若她败坏你名声,不让你参加府试,不知你还能否如此大度。”
那人道:“俗话说好男不与女斗,何必斤斤计较。”
陈砚嗤笑一声:“若兄台愿意放弃府试,亲自将她送走,此事我便算了。”
那人赶忙道:“与我何干。”
“劝别人时,你倒是圣人君子,但凡损害自己利益,那就是睚眦必报,你这等无耻之徒,我不屑与之为伍!”
陈砚一番输出,把那人气得直发抖,“你你”了半天,也没说出什么话来。
车子里其他士子倒是觉得陈砚说得不错,再细想,一个窑姐怎会诬陷从未谋面的士子?
怕不是背后有人指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