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,两人连房门都不需踏出。
早上睁开眼,先吃杨夫子买回来的早点,之后背一上午文章。
中午吃杨夫子买回来的午饭,下午继续背文章。
晚上吃完晚饭,再背两个时辰的文章。
随着赴考的士子和送考之人涌入府城,府城也越发热闹。
客栈大堂坐了许多士子,慷慨激昂地议论时政。
当下就是这般风气,仿佛不议论时政几句,就算不得读书人。
陈砚背文章背到脑袋发胀时,就会静静听一会儿楼下的议论,笑一笑就提了神,继续背文章。
杨夫子将饭菜一一摆在桌子上,陈砚坐下时随意道:“夫子,我已经背完了。”
周既白猛地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:“这才八天!”
“还行,比我想象的要快两天。”
陈砚点点头道。
周既白:“……汝人言否?”
杨夫子神情一如既往:“可有什么感悟?”
陈砚道:“王知府是实干派,不喜那些表面文章。”
杨夫子终于露出一丝笑意:“不错。”
短短八天就能将王知府摸透,悟性实在了得。
扭头去看周既白:“你可有其他感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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